今天舞蹈課結束時,老師對我們說要有一名叫陳翔的新隊員加入我們團隊,並且簡單地跟我們介紹了這名新隊員的基本情況。聽完後,我心想:這名隊員不知有沒有學過舞蹈?如果他之前也接觸過一些舞種,那是不是到我們團隊後,也可以跟我們分享分享呢?還有,不知道他來後,能不能儘快融入我們這個團隊呢?……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我的腦海中。就這樣我帶著這些問題,期待著這名新隊員的到來……
幾天後,新隊員陳翔來到了舞蹈室,我就問他:「你之前學過舞蹈嗎?學的什麼類型啊?」陳翔說:「我沒學過舞蹈,只學了幾個月的跆拳道,也就會那麼一點,不是特別精通。」雖然陳翔這麼說,但我和其他隊員們還是想讓他給我們展示一下,看看有沒有我們可以學習的地方。陳翔看我們都想看,也就答應表演一下,我對他下面的表現也是充滿了期待。之後,陳翔給我們展示了他的基本功下叉和下腰,雖然有些地方做得不是特別標準,但身體的柔韌性還行,可當他給我們展示跆拳道的時候,卻令我大失所望,看到他展示的就是大跳一下,踢一下,其餘就沒有任何別的花樣了,我心想:這太小兒科了吧,也沒啥技術含量啊,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耐呢!……我雖然嘴上沒說什麼,心裡卻有點嫌棄他了。
後來我們在上課的時候,看到他學習舞蹈也很吃力,有好多簡單的動作做得都不標準,看上去還很滑稽搞笑,我就更嫌棄他了,以至於老師讓我把之前學過的一支舞蹈教給他,我都覺得他肯定學不好,就不想教他。可這個時候剛好有個隊員要補課,老師讓我來教,無奈我就順便帶上陳翔一起教了。
在教的過程中,我看陳翔的動作不標準,心裡又生出嫌棄的想法,也沒耐性反覆糾正他的問題,後來我索性對他不管不問了,只關心那個補課的隊員有沒有掌握好動作要領,只要這名補課的隊員掌握了,我就繼續教下面的動作,直接忽略陳翔,因為我心裡早已認定,再教他也就那樣了。當陳翔有不明白的動作過來詢問我時,我便找理由推脫說:「這個補課的隊員一會兒上完課還急著有事呢!我先把他教會,等他走後,我再教你動作。」看到陳翔低著頭,灰頭土臉地走開,我心裡也閃過一絲責備,但又想:誰叫你學得這麼慢,教你真是太費勁了。之後我就忙著教那個補課的學員,也就沒過多考慮了。
下課時,看到陳翔一副不高興的樣子,我心裡意識到我的這種做法可能傷到他了。這時又想起自己是一名基督徒,我這麼對待他也不蒙主稱許啊!主教導我們要「愛人如己」「包容忍耐」,可我咋就做不到,對他沒有耐心,還老嫌棄他,不能公平對待他呢?
回到家我翻開神的話,想從中找到自己不能公平對待人的根源,我看到神的話說:「你知道你這麼對待人不公平,這個情形知道了,你心裡怎麼想的,你為什麼對他不公平,這裡是不是有細節?『我看不起他,他不如我,我就不想公平對待他,我就想踩著他』,這是怎麼回事?這叫狂妄性情。狂妄性情使你裡面產生了這些情形,不想公平對待他,不想說他的好,不想公正地評價他……所以說,一方面性情產生了很多情形,這些情形在你裡面控制著你,控制著你的做事、你的說話、你的觀點、你怎麼對待人,就是控制著你整個人。」